他并不认识人，如果要做点什么的话势必就要提前暴露身份，这样一来他可就不能继续暗访了。
所以，他并没有打算现在翻脸，只是准备留下证据到时候再算后账。
“凭证？”
白大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摸出来一本票据，数着数撕下来五张递给了姜云山。
姜云山接过票据看了一眼，居然是浑江市行政事业收费专用票据，面额是固定的一百，上面盖着一个公章。
“浑江市公用事业服务公司！这是什么单位？政府下属的吗？”姜云山念出公章上的单位名字，忍不住问道。
“不该打听的事别打听，给钱吧！”
白大褂脸色一沉。
姜云山想了想，干脆也就没问了，反正只要自己知道了这事，迟早也是能找到人的。
于是，他从身上掏出了五百现金递给了白大褂。
白大褂收了钱，大手一挥。
“我们走！”
说完，他就带着两个打手一样的大汉挤出了人群。
围观的人一见没了热闹，也就全部散开了。
“叔叔叔叔…”
小女孩拉着姜云山的手一阵猛摇，看起来十分开心。
“妞妞！放开叔叔！”
顾云熙沉声开口。
“哦…”
小女孩噘着嘴，虽然恋恋不舍，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
“你是叫妞妞吗？”姜云山看着小女孩委屈的样子，就蹲下身子笑着问道。
“叔叔…妞妞是我的小名，我的大名叫顾念念，取自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小女孩背着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顾念念…好名字！”
姜云山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心里却是更加奇怪母女俩的身份了，母女俩的名字明显都不太像生活困苦的人。
“叔叔…我和妈妈没有赖账…是我们的钱不够了，医药费给了我们就没钱了！”
小女孩有些沮丧。
“这位…先生…钱我会还你的，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顾云熙有些虚弱的给姜云山道谢。
“小事情…现在你们是继续住院还是回家？”姜云山摆摆手，然后问道。
“我们准备回家了…我没什么事的！”顾云熙轻声说道。
接下来，姜云山不顾顾云熙的推辞，跟着她们又去了急诊，又等了十几分钟，等到液体输完后，让护士拔了针头。
在等待的这点时间，姜云山顺便去找到了接诊的医生，询问了顾云熙的情况。
对他来说，虽然萍水相逢，但是既然有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