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你,眼里没有父亲,没有纲常伦理。”
顾君惜见顾元柏死性不改,就明白今日的教训远远还不够,但顾家出了这种肮脏事,至少能让顾元柏安分一段时间。
希望在这段时间内,粟俪能向她彻底敞开心扉。
顾君惜跟沐凌夜走了,柴房里就只剩下了顾元柏跟赵殊儿两个人。
望着赵殊儿躺在柴垛上苍白的脸,顾元柏想到曾经的自己有多迷恋,有多对赵殊儿好,现在就感觉有多恶心。
他上前捏住赵殊儿的脸,强迫赵殊儿看向他。
“说,那个野男人究竟是谁,他是怎么跟你勾搭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你背着我究竟跟他睡了多少次。你个贱人。”
顾元柏没有忍住,又一巴掌甩在赵殊儿脸上。
赵殊儿脸被甩得偏了过去,清楚看到顾元柏脸上的恨意,她明白,无论将不将青岩子供出来,顾元柏都不可能放自己。
顾君惜就是她能活下去唯一的希望,顾君惜一走,她的希望彻底破碎。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将青岩子供出来。
看着顾元柏发疯,想知道又无法知道,岂不是更加痛快。
赵殊儿突然想到什么,又娇媚柔软楚楚可怜地看顾元柏喊道。
“柏郎,我的胸口好疼,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你弯下腰,再靠近一点,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跟身份好不好?事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错了。那个男人关键时刻扔下我,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还是你最好!”
顾元柏听着赵殊儿讨好的话,心中没有波澜,反而觉得恶心,可他为了从赵殊儿嘴里套听出那野男人的身份,还是依言弯下腰去。
他没有对赵殊儿丝毫设备,毕竟在他眼里赵殊儿就是一个乡野妇人,虽然水性杨花,但没有任何杀伤力。
可就在他将耳朵伸过去,赵殊儿俯身过来时,赵殊儿嘴角突然扬起诡异的笑,张开口嘴,重重咬在了顾元柏耳朵上。
“啊!”
顾元柏发出一声惨叫。
听到顾元柏的叫声,赵殊儿反而更加兴奋,咬得也更加用力,直到鲜血流出来也没有停止。
最后还是顾元柏忍痛掐住赵殊儿下颔,才迫使赵殊儿松开嘴。
可顾元柏的耳尖却被生生咬了下来。
“呸!”赵殊儿满嘴是血地将顾元柏耳尖吐在地上,诡异地盯着捂住自己耳朵的顾元柏。
“顾元柏,你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偏不告诉你。反正他比你长得好看,比你强,就连在床上也比你厉害。你就是一个只会靠着女人,算计女人的窝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