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活在下水道里,阴暗的角落里,喜欢腐烂的味道。
身上携带了大量的病菌,一旦食用或者是接触,很可能会生病。
所以去年咱们才会大规模消灭老鼠。
田鼠生活在田地里,以谷物、种子、根、树皮为食。
而且它们不喜欢腐烂的味道,吃了庄稼之后,田鼠的肉质肥硕,吃起来味道鲜美。
在南方一些地方,有‘吃一鼠当三鸡’的说法。
在东北的一些地方,有‘鼠干’、‘禾花雀干’的说法。
这里的老鼠和禾花雀指着的是田鼠,而不是家鼠。
”
其实在来到这个年代,经历了消灭老鼠的事情后,李爱国一直有个疑惑。
老鼠这玩意脏儿吧唧,肉也有很大的怪味,携带有致命病菌,最重要的是特别难抓。
饿肚子的人没力气抓老鼠。
不饿肚子的人也不会为了口吃的,冒着让自己得上鼠疫之类的传染病,选择吃老鼠。
这就跟大灾之年,河里面的鱼,很少被拿来当做充饥食物是一个道理。
当获取食物所消耗的能量,远超过食用食物所得到的食物时,那这种食物就不能作为食物存在。
无论从哪方面看,老鼠都不应该作为食物出现。
为什么历史书上,多次记载吃鼠的典故呢。
现在想来,那些人吃的鼠,并不是老鼠,很有可能是仓鼠科或者竹鼠科的小动物。
古人虽不懂节、目、纲、属、种之类的知识,但是传承下来的生活经验足以让他们作出选择。
田鼠、仓鼠、竹鼠.等几十种小动物,因为长得跟老鼠差不多,所以被误认为老鼠。
当然了,这只是李爱国的个人看法,毕竟当时的真实情况已经不可考了。
说着话,李爱国举起了那只“老鼠”:“老鼠和田鼠其实很好分辨,老鼠的尾巴长,几乎超过了体长。田鼠的尾巴很短,通常不超过体长的一半。
老鼠的毛皮厚,田鼠的皮薄。”
为了让住户们别把老鼠当成田鼠给炖了,李爱国还特意讲清楚了两者的区别。
生物知识很晦涩。
什么节、目、纲、属、种,那些住户们听不懂啊,听不懂。
不过人跟黑猩猩的区别却是显而易见的。
就算再不懂生物知识的人,也不会把黑猩猩当成人。
以黑猩猩类比,住户们很快明白过来了。
再看到那只“老鼠“的尾巴很短,住户们想起前阵子消灭的老鼠,顿时确定了这是一只田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