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便请容子房安心授业。日过后,若殿下课业有差,臣自当领罪。”
说完,博望苑四壁腾起金色光幕,将刘彻和霍去病彻底挡在了殿外,不得入内。
“……”刘彻戳了戳光幕,遗憾收手,转头看了眼霍去病,“都怪你!”不然他就能陪据儿上课了!
刘彻失落的离开,霍去病扑腾着不断挣扎,“陛下,陛下我错了!你先帮忙放我下来啊!”
殿内,隔绝了一切外物干扰的张良,如春风拂面,温和的看向刘据:“好了,殿下,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上课了。”
“那……”
“当然,了解环节暂时结束,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不给刘据发问的机会,张良想开了,这关系不拉近也罢。
张良广袖轻扬,一卷刻满云纹的竹简“啪”地落在刘据面前的桌子上。
“殿下请看。”他屈指弹向竹简,篆文骤然化作流萤,在半空拼凑出“仁”“义”“礼”三个大字。素白扇骨敲在案上:“今日且学‘仁’字——若将天下比作棋盘,民心便是落子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