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阿远突然气冲冲的,不是生气,而是吃醋,吃ella的醋了?
儿子会不会太敏感了一点?
不过在教育方面,聂钊更懂,也看得更深远,所以他说:“这家幼儿园并不适合阿远,浅水湾的也不太行,因为他对事物理解程度超过了大半的同龄他,他看他们,就好像在看小傻瓜,跟他们待在一起,阿远也会很痛苦的。”
陈柔属于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型,她说:“那直接送他上大班呢?”
聂钊也摇头:“不可以,大孩子的体格比他更高更大,他会受到霸凌。”
儿子才一岁多,也不缺钱,但上学倒成了个难题。
陈柔问聂钊:“那你觉得呢,要怎么办?”
聂钊也还在思考中,当然,只是一种假设,针对儿子教育的假设,但他正欲讲,叫ella的小女孩突然离开椅子,跑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俩口子。
陈柔伸手,她把小手搭了过来,陈柔于是问:“宝贝,怎么啦?”
小ella再笑了笑,突然凑嘴到陈柔耳边,嘟囔了一句什么,但她说得是中文,又太快,还有点拗口,她并没有听懂,小女孩就又跑回去了。
聂钊说:“她盯着我看,又跟你讲话,讲的是关于我?”
香江没人不认识他,包括小孩子们,或者不认识总督,但肯定认识他。
小女孩在跟陈柔八卦他吧,说的到底是什么?
但陈柔也没听清楚,就只说:“我只听懂了三个字,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没头没脑的,真是奇怪。
园长带阿远去别的班转了一圈,也哄了他好一会儿,也是看他聪明,他爸爸也是一号人物嘛,极力争取,想让阿远来这儿读书。
但很遗憾,阿远对着园长时头摇的像拨浪鼓,出来后聂钊单独问他也是。
他很干脆的,就一句话:“不要。”
那幼儿园,就还需要重新考虑了。
转眼就是下周三了,而其实在今天一早,在大批记者的围观下,先遣部队就已经到了,只不过他们表现的既谨慎又内敛,用前方采访记者的话说就是,他们就好像一群工蚁一样,沉默而迅速,但又格外默契的进驻营房,然后就忙忙碌碌。
至于他们在做什么,没人知道。
他们似乎也不好奇外界,因为一堆记者高倍望远镜持续捕捉,但没有一个人拍到他们想要的,大陆军人们或者好奇,或者兴奋,再或者嘲讽,憎恨的,带着情绪的表情,但凡拍到一个,脸都跟先期来的公安一样,古板又无趣。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