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热,再轻轻放上了儿子的小肚肚上。
热传导,他用他的体温来捂热小家伙的肚肚,孩子夜里就不会胀气,能睡安稳了。
这是女中医曾经用的法子,她离开的时候,传授给了聂钊。
阿远肚肚着凉时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爸爸的热手慢慢煨,他就不但身体好,脾胃也好,而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聂钊时不时就要看一眼门口。
内心一点阴暗的小心思,他希望太太来,并且,太太能恰好看到。
他只是人长大了,但其实还是个小孩儿的性格,喜欢被太太认可,也喜欢被她表扬。
他别的不行,带娃够优秀,那也是特长嘛。
但替儿子捂着肚肚,聂钊就总觉得有点不对,因为房间里有一股陌生又特别的味道。
该怎么形容那股味道呢,对了,就是陈柔所说的,像鱼所散发的一样的腥味。
难道香香儿子这就变臭小子了,不至于吧,没那么快吧?
聂钊于是嗅嗅儿子,唔,还是香香的。
他忍不住亲了一口,睡着的小家伙睫毛长长的,弯弯的,小肉手手时不时无意识的挥一下,小嘴巴抿一下,可真可爱啊。
但不对,他怎么闻,都觉得屋子里有一股鱼腥味儿,那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