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年龄。
最终还是由林朝辞开口,把起因经过精简了一番,概述道:“月儿的父亲,也就是墨家钜子燕丹,在几日前已经死亡,是由阴阳家的大司命与少司命出手,将他的尸首带回了咸阳,并被悬首示众。”
“不哭啦不哭啦,好吗?”
而是如芒在背的感觉。
一句话,正中雷点。
她看出了这个少年的境界。
也是焱妃清醒的认知。
看一个满意的女婿好似看儿子。
而大部分老丈人恰恰相反。
就像百越一带自古就有的觉醒一样,多少武者苦修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先天境界,有些人睡一觉,第二天起来时,就变成了先天高手,还是能驾驭水火,拥有一丝陆地神仙威能的先天高手。
故此,五十岁的心理年龄,真的已经是往小了说的,满打满算,他都快接近六十岁的大关了。
过了五六秒,才深深的叹了口气。
幸好他的心态依旧年轻。
指望着男人不偷腥,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这世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有本事偷腥的,一种是没本事硬偷腥的,只要林朝辞能分清主次,目光高一点,不沾染一些脏的烂的臭的,她这个丈母娘都能理解,也都能容忍。
五十减三十五,等于十五。
尽管焱妃问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要兴师问罪的,追究燕丹这个最父亲的责任,却还是令高月情不自禁的沉默了。
这就是将近四十年的人生。
却也从这个境界不过是宗师的少年身上嗅到了一丝危机。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断臂!
究竟是谁做到的?
让一位陆地神仙断臂?
被焱妃提醒带着高月跑路的林朝辞站在一旁,笑而不语,目视东皇太一,黑眸里稍稍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