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我理解它,谁来理解我?
“我打算用取的方法,以界吞界。”
“如果有人动了我的家眷,不管是谁都要死。”
见始皇帝嬴政同意,话锋一转,林朝辞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气运这种东西,是此消彼长的,铸鼎、剑、钟等礼器,镇压一下气运即可,反正又不需要永久封存,等吞掉这些气运后,就没问题了,此外,帮我对诸子百家现存的高手发封信,请他们来咸阳城论道。”
一副是对内的,一副是对外的。
林朝辞也在看夕阳,在人的一生中,能像如今这样安静的欣赏美景,极其罕见,而能欣赏一个世界即将落幕的风采,更为此情此景添上几分风采:“说起来,我还有点纳闷,你们这个世界的天道也不差,你就这么讨厌伱们这方世界的天道?”
只有承认事实的坦荡,却没有对天的敬畏:“也许对天道而言,我就是它手里的一只布娃娃,哪怕是人类,也是她手里的一只布娃娃,可现在已经到了布娃娃有勇气选择的阶段,不管成功与否,不管原因为何,我和它都没有退路了。”
“那是自然。”
林朝辞的语气轻描淡写,却时刻决定数千万人的下场:“天道不会插手人间,人间也别想号令天道,此外,在界战开启时,人间必须听从天道的命令,为此界而战,就像两名将军,他们手底下的士卒会服从他们的命令,保护自己,或,杀死对手,这是合作的底线,希望您能理解每一名不愿死去的天道……”
“我只打算借咸阳城一用。”
林朝辞与嬴政是同一种人。
启唇,语气激昂了不少:“既然你有这个把握,你先来,我的底线是——你不伤害任何一位大秦子民!”
“设个局,逼它出来与我打擂台。”
而是很有耐心的点点头。
嬴政的眼神有些奇怪。
当这个一闪而逝的念头被捕捉到,并被这种人付之以行动,取得的结果也往往是惊人的。
“说的也是。”
他既是一统天下的雄君明主,也是屠城灭国的罪魁祸首,他可以因为一则流言将一地百姓屠灭,也可以因为防范匈奴令大批劳役修筑长城。
“当我步入中年才发觉,原来我拥有选择的权力。”
不过,他并未追究这些离谱的话,懂的越多,就越明白这个世界的深不可测,包容与理解别人的心思也就越强。
嬴政斟酌了一下,劝着林朝辞。
顺着林朝辞的目光看去。
嬴政有些惊讶。
“再无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