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你们嚣张吧，等山神界祭祀结束之后，会有人要你们好看。”程关冷声说道，并没有继续再斗嘴。
倒是昨天被打残的宁通，今日并没有现身。
估计是在驻地养伤。
眼下山神界祭祀，各大山神道之间就算有仇怨，最多也就动动嘴，真要是动手，还真没有人敢。
毕竟八十一位山尊都看着呢。
昔年有人在山神界祭祀上闹事，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自那以后，没有人再敢在山神界祭祀上撒野。
“主人，那家伙似乎长大不少。”
乾坤老祖坐在夜玄的左侧，目光落在最中央那座古老祭坛的白发少女身上，低声说道。
夜玄抬眼看向白发少女，微微一笑道：“难得，当年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
古老祭坛上，一直闭目养神的白发少女，似有所感，睁开眸子，白眸诡异，扭头看向乾坤老祖。
“我靠……”
乾坤老祖忙是低下头去，假装没看到白发少女。
白发少女看到乾坤老祖，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又是看向夜玄。
当看到夜玄时，白发少女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惊愕来。
“夜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