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思,徐爵心里也是大乐。
“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我一不是高拱的门生,二没有乡谊,他哪里会为我费心。
貌似,推自己回盐运司做判官有点小题大作,看样子自己再往上活动一下也非不可能。
娘娘高兴了,冯公公也会开心,你的事儿,放心就好。
“徐大人,下官是冤枉啊,请你相信,下官绝对不是那高拱的人,只是因为琐事请人中间说和,求了一次情。
好吧,这就是他口中的薄仪,已经是普通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财了。
“好说好说,来日我回京城,一定在冯公公面前为你说话,帮你争取一下。”
说起这倚翠楼,倒还真没去过,但也闻名已久。
判官可不就是管着一地盐场,进出皆由他负责。
盐商盐贩要进盐,若不把判官喂饱,人家有几十个理由敷衍、拖延交付时间,就算你有盐引也是如此。
“哦,呵呵.”
早在洪武初年,朱元璋就敕令建造轻烟、淡粉、梅妍、柳翠等十四楼以容纳官妓,风流天下,盛极一时。
胡自皋急忙说道。
徐爵有些惊异道。
人参在他府上,你不买就是了,毕竟那东西据说可以续命,人家也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那你为何要让给别人?”
徐爵畅快的大笑,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那几万两银子,此时甚是开心。
可见,运使、运同、运副三员是属于决策层官员,即所谓的“运司长属”,三者共司鹾务,又相互牵制,分司例以运判管理。
胡自皋说道。
以自家公公和张首辅,魏次辅的关系,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帮胡自皋,在徐爵看来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不过说归说,此事拿出来也算不得把柄。
好在事发后,他果断带着万两银子送到卲方处,请他走动关系。
胡自皋没接话,只是在一边傻傻陪笑。
所以,即便是朝廷权贵的人去盐司要盐,也得按照规矩来。
不是他不愿去,而是这段时间每晚在这处宅子里休息的时间屈指可数,都已经被拜访结交的官员安排的满满当当。
加之朝中致仕高官离京之时,魏广德必然送上一支上好人参,也算是有情有义,所以士林非议,但是官场上人倒是没人多说什么。
名妓虽然自持甚高,可也不得不为黄白之物折腰,何况对面还是进士老爷。
那时候正是高拱权势滔天的时期,有高拱暗示,这事儿自然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