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利用地利优势,防御态势的明军还算好些,打算攻过去的清军却是吃尽了苦头。
“关于各船的安排,昨日末将已和元敬做好布置,只要按此安排就好。”
哪些船上漕粮全部卸下,哪些船只卸下部分,都是计算好的。
魏广德对俞大猷说道,随即对另一边的戚继光说道:“辽东之战,就全摆脱元敬了,务必彻底铲除王杲势力。
俞大猷这次将船队分成两队,载人的船只为一队,而另有一队护卫船只则在船队左近,一旦有船只出现意外,立即靠上去施救。
随着最后的士卒登船完毕,俞大猷和戚继光抱拳道:“阁老,末将这就要先行一步了。”
魏广德这么说,自然有原因,照办就是了,却是不便多问。
若是其他女真部族不服,一并除之。
二则是披甲率很低,冷兵器时代,披甲和不披甲,那差别是极大的。
“这个倒是没听说过。”
有些说法,倒是和三国里擒孟获的情况类似。”
魏广德追问道,这个词还是嘉靖朝云南上报奏文里有提到,魏广德有点印象。
“酒席上,不需多礼。”
一开始靠岸后,俞大猷和戚继光就先凑到一起,商议了蓟镇军装备情况,做好安排。
魏广德低头思索片刻,又抬头问道。
不过就是一群放下锄头拿起长矛的农民而已。
若是当初斩草除根,虽或许女真中还会出现其他人举起反旗,但结果却是两说。
“是啊,有路,自然有人常走,也就不会产生瘴气。
“志辅,你曾在广西待过,可听说过云南那边的环境,听说那边山高林密,还多有瘴气,人闻之则死,不知是否属实?”
至于什么不征之国,魏广德才不在乎。
而市舶司的联系,更多还是以外交掩盖下的商贸为主,哪里还是和藩国之间的邦交联系。
第二日,魏广德正午的时候还是到了大沽口,看着整好队的蓟镇军一队队开上战船,旁边只剩少量明军还在用饭。
各船安排多少人,是百户还是哨队,那多要事前做好规划,免得临了麻烦不断。
毕竟,这涉及到他下一步需要考虑的对缅战略。
看着远处海面上两队船只渐行渐远,魏广德这才收回视线,对身后随行人员说道:“回京城。”
辽东,能做的都做了,剩下就看李成梁和戚继光要怎么打了。
现在他的心思,已经从辽东转到了云南,看向了缅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