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转千回,带着蜜糖般的黏腻。
婠婠跪坐在龙椅前的地毯上,双手托腮仰望着陆渊:净念禅院都已经被您搬空,陛下怎么还在看这册子?
陆渊终于抬眼:一个寺庙而已,仅仅大雄宝殿,就拆下来八万斤赤铜,另有金银堆积如山,铜钱堆积成片。
地契二十万亩。真是豪富的很呢!
“陛下说笑了,这才多大一点儿,天下四大门阀,八大顶级世家,千百年积累,哪个不是这财富的十倍?
即便是集天下寺庙之财富,加起来也不过能和八大世家媲美而已。”
笑眯眯的给天下世家上着眼药,
哎呀!婠婠突然扑上来按住账册,杏眼圆睁:陛下,这些财物都到了您的手里,又跑不掉,哪里有婠婠好看!!您瞧——
她足尖轻点,腰间银铃骤响,袖中倏地甩出两道白绫。
白绫如蛟龙出海,在殿中翻卷起落。
婠婠的身影忽左忽右,时而似嫦娥奔月,时而如天女散花。
最妙的是那白绫每每要扫到烛台花瓶时,总能灵蛇般绕开。
舞姿极具魅惑,令人惊叹至极。
这就是天魔舞?陆渊挑眉。
婠婠一个旋身落在御案上,白绫缠着皓腕轻晃:
才不是呢!这是人家自创的..….婠婠诱惑君王舞!
她忽然压低身子,吐气如兰:陛下想不想看更妙的?
陆渊眼眸微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婠婠:“哦?更妙的?说来听听。”
婠婠玉指轻勾,腰间丝带散开,纱裙滑落些许,露出如雪般的肌肤,她腰肢款摆,贴近陆渊,
“师父和我愿为陛下打头阵,只是……”
“只是什么?”陆渊一手揽住他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婠婠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人家和师父做事,难免会遭遇危险。
陛下若是能稍稍出手相助,师父和婠婠也能安全些,陛下也舍不得看到婠婠受伤吧。”
陆渊指尖划过婠婠光洁的下巴,忽然低笑出声:小妖女倒是会打算盘。
他松开手,任由婠婠坐在自己膝上:想要朕出手帮忙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朕懒得一个个找过去,不如你们把人聚起来,到时候清理起来也方便些。
不过,你该怎么谢我?
婠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指尖在陆渊胸口画着圈:陛下好贪心呢~不过
她突然凑到陆渊耳边,吐息温热:婠婠整个人都是陛下的,还需要谢吗?
陆渊大袖一挥:三日后,朕亲临阴癸派总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