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那一瞬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m0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t。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g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呻y,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f得她要si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t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t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课。
我后来曾经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好j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nv人的,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nv人,那家里的j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j个人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t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j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前的前戏。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ai又怕,习惯了用口和r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