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骂了,还在口沫横飞的骂骂咧咧,而且越骂越高兴:“本地生怎么啦,牛逼什么呀,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老子踩一脚都嫌脏了鞋呐……”
整个教室都没人说话,就他一个人在那里高谈阔论。我皱了皱眉,马杰推了一把高棍儿,高棍儿才像是突然断了电的收音机似的安静下来。
“你到底怎么个意思?”我问。
“没什么意思。”薛诩活动了一下胳膊:“我今儿刚收拾了谢南,没心情再和你抬杠了。就是和你说一下,谢南从今天起就完蛋了,你也别再拿老眼光看我们本地的艺术生,毛毛镇得住谢南,可镇不住我,你一个外地生,以后该低头就低头,我就不会找你麻烦,你要是再不识抬举,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了这话,我自然一肚子火,不过我还是保持了理智,薛诩敢这么说,必然有两把刷子,在没弄清楚他的底牌之前,我还是选择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反正说我两句也不肉疼――再说了,我再委屈能有现在还躺在薛诩脚边的谢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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