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可没有进入白石滩,敢问犯了哪条法啊?”
“白石滩可不止这座工事以内。”徐渭毫不妥协,“这位教谕,你脚下站的土地也是太子的私产!”
和这人纠缠殊为不智,再拖下去,他们过来的正当性可就没了,还有这么多贱民看着!
教谕心头盘算,忽然脸色一边,上前厉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谈法!我们要见的是太子,你敢僭越替太子出来,真是狗胆包天!”
教谕气势凛然,虽然话没几分道理,但气势十足,硬生生烘托出了几分道理。
徐渭面不改色,要说气势,他替太子掌管地下世界运筹帷幄,又是朝中大员之子,自然不弱分毫,也昂然道:
“我是太子亲自任命的白石滩治安部长,现在你们危及白石滩治安,就是我的事,跟我说就行了。”
“就你?你恐怕担待不起!”教谕冷然道,“莫非擅自动摇科举制度根本,你能承担吗?”
教谕上来一个大帽子扣过去,昂然背手屹立。
“动摇科举?天啦,太子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