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厚,眼看老朽就要离开朝堂,你记好了,遇到事情最好不要强出头,莫听谢尚书所言,他这人太过固执,你得为自己的将来着想,现在陛下沉溺逸乐,阉党势力根本无法拔除,只看将来你是否有机会……若急于一时,对你没好处!”
沈溪行礼:“学生明白。”
周经拍了拍沈溪的肩膀,感慨地摇摇头,油然生出一种了无牵挂的洒脱。
沈溪看着周经走远,轻叹一声,这时胡琏走了过来,除了胡琏外,其余将官已先去五军都督府办理公文交接。
看胡琏似乎有话要讲,沈溪道:“先回兵部衙门再说吧,既然你已回京,便回兵部来,暂时还是主事,不过晋升的敕令这几天会下来!”
胡琏对官职并不是太在意,笑着道:“能回到兵部跟沈尚书共事,即便只是随从,下官也甘之若饴。”
认识沈溪没几个月,胡琏已从兵部观政进士提拔到如今朝野上下人人知晓的名士,他自然感觉到大树底下好乘凉的惬意,他这人知恩图报,已下定决心为沈溪效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