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烙印并不明晰,这跟他因为功劳太高、开罪太多人有关,没人愿意把他当作自己人。”
云柳想了想,道:“张公公脾气的确不太好。”
沈溪本来神色严肃,听了云柳的话不由莞尔:“你倒是说得挺准的,昔日他履职东厂,帮助先皇和当今陛下做了不少事,别人惧怕他,不自觉就会抗拒,而且他本来脾性就大,加上做人有底线,不随波逐流,所以很容易开罪人……这几年尽管他地位飙升,却没人敢跟他亲近。”
听到沈溪对张永的评价,云柳连连点头,毕竟她是东厂番子出身,手下也有不少东厂旧人。
云柳请示:“大人是否要用他?”
沈溪道:“不是用不用的问题,只是利益结合罢了……朝中多事之秋,看起来一切风平浪静,其实不过是表面平静,下一步会出现怎样的变故谁说得清楚?再有一两月,陛下回到京城,争端更甚。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休息,你也回吧。”
……
……
年后几天,沈溪没有年前那么轻松,每天在官衙很晚才离开。
近来他去惠娘处少了许多,基本是回家歇息,毕竟一家老小都来新城了,他要照顾一下家里人的感受。
沈溪回家时,已临近二更天,家中妇孺基本睡下,只有谢韵儿和小玉在清理账目。
“相公回来了?”
谢韵儿见到沈溪回来很高兴,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在意沈溪在外做什么,或者说沈溪是否有外宅,她只知道沈溪把心思放在家里就好。
沈溪点了点头,看了小玉一眼,那边小玉赶紧把账册装进木匣,行礼后带走。
等小玉退下,沈溪才问道:“这么晚了还在做账,为何不等明天再做?”
谢韵儿道:“能早些对完账册,还是早点完成好。这不妾身正跟小玉商量,在城里置办一些产业?”
沈溪哑然失笑,半晌后道:“怎么,现在家里开销大了,必须得这么做么?”
谢韵儿喜滋滋道:“还不是相公把这座城建得太好?以妾身看来,以后这座城必定商机无限,趁着城内地价不高时,多买些回来屯着,以后无论是自己开铺子,还是卖出去,都有得赚。”
说起经商之事,谢韵儿滔滔不绝,似乎很热衷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沈溪隐约有一些担心,道:“新城到底是我亲自建起来的,你需要田宅的话,我可以调拨给你,不用担心什么以权谋私或者怎样……这些土地的用途都是我提前规划好的,想怎么样都可以。”
谢韵儿严肃摇头:“相公建新城,规矩法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