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废后,他该是出自公心。毕竟她又没得罪过这个泰宁侯世子爷
眼下看,这哪儿是没得罪过,这人居然也他爷爷的是张瑾瑜的人?
谢嘉仪站了起来,在屋子里绕了两圈: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聚在一起?泰宁侯世子怎么都不至于走一个宫婢的门路,除非他们认识得更早,早在鸣佩被送到她身边。
那就是泰宁侯去太子的庄子,遇到了当时藏身在那里的鸣佩谢嘉仪想着想着觉得有点话本子的味儿了,当时大约鸣佩要么是小丫头打扮,要么干脆是女扮男装,但她跟其他毕恭毕敬的小丫头子可不一样,让世子爷秦执礼觉得你引起了我的注意于是就心悦你在心口难开,然后用自己为臣的一生守护你?
谢嘉仪无意间就真相了。
被步步安排偷听的小子进来回了话,步步兴奋道:“郡主,果然是男的对鸣佩有情!”说着上前把秦执礼的原话说了,说到自己定了保宁侯府的庶女,跟着就说什么“我心如磐山,此生无转移。”
谢嘉仪作为一个各种话本子文学的爱好者,当即就想象到当时两人厢房中的画面,明明是秦执礼求娶了人家侯府姑娘,结果这句话一出顿时肯定就是两人相顾无言,一个脸红,另一个也脸红,但是秦执礼必然是双眼冒着火热的贼光看着他的梦中神女一样的心仪对象,那眼神里是啥呢,必然是又痛又无力,把他那颗忠诚而炽烈的心毕毕剥剥燃烧着。
那鸣佩听回话就该是先娇羞,给了对方想象的空间,又立即义正词严请对方庄重,不然她马上就走,“这样的话,再不必说”。可她偏偏又说了句,“我此身此生都是不由己的,我亦知君也是”。
于是两个人就各自沉默着,并肩面对着这个被像谢嘉仪这样混账的权贵把持的世界。
谢嘉仪品着这味儿,她细细地品,品着品着她就品出了不对味。她接着品,然后沉迷于话本子的谢嘉仪啊才想起来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张瑾瑜是要做贵妃的人啊,也就是她谢嘉仪凶残,不然人家是从小立志做皇后的。
谢嘉仪非常认真在思考一个问题:徐士行让我做了绿头乌龟,某种意义上她无比厌烦的张瑾瑜是不是给她报了仇,虽然不一定让徐士行翠绿,但那么些缥缈的写意的绿,到底是有的吧
品出的味儿让她沉默了,她晃了晃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晃走。重新回到眼前张瑾瑜和秦执礼身上,真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世子爷心有所属的那个人是张瑾瑜。
惊异过后,谢嘉仪很生气。就连张贵妃这个狗东西居然都有一个为她守身如玉,为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