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青雉的动作。
青雉也是此刻才知道，自己的背心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打湿。
“这种时候来电吗？！”
泽法眉头皱起，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枚电话虫，接通之后，听筒中传来战国的声音：
“泽法？！”
“我在。”
“你先冷静下来，这件事情事上面那几位的决定，他们或许不知道……”
“战国！”
泽法开口，打断了战国的声音：
“这话你信吗？！”
“……”
“这件事或许还有转机。”
泽法默不作声扫了青雉一眼，见后者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收回视线淡淡道：
“我这边暂时没事，那五位关于七武海的人选的决策，你也撼动不了。”
“就这样吧。”
“喂——？泽法——！”
嘟——！
挂断电话，泽法将手中的电话虫放回衣兜里，视线再度放在青雉身上，道：
“我之前的邀请一直都算数。”
“库赞。”
“我这些年带出过很多弟子，你是其中最优秀的几人之一，也是为数不多心中对正义有着质疑的存在。”
“更是其中唯二能够理解我的存在。”
“要想让海军这艘大船重生，真正让正义不再是世界政府手中的工具，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口号，唯有彻底粉碎旧世界的秩序。”
“关于同行者，我心中有不少人选，你是其中之一。”
“此前在渡鸦港遇到的一个有趣的男人，也是其中之一。”
“波鲁萨利诺……算半个。”
青雉低头，避过泽法的目光：
“我需要时间。”
泽法点点头，开口提醒道：
“奥哈拉的事情已经过去近二十年，妮可罗宾的存在已经证明，当初海军的行动，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
“越是犹豫，越是彷徨，越是想要找到一个完美的解，便越是迷茫。”
“我明白。”
青雉应了一声。
对于奥哈拉的真相，青雉心中早有决断，他此刻真正担心的依旧是泽法的状态。
虽说泽法看上去正常，但青雉能够感受到的，是他那股子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疯狂。
这种火焰或许会烧伤世界政府，但也有可能将海军乃至整个世界彻底点燃。
那不是青雉愿意看到的画面。
他更清楚的是此刻的泽法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或者解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