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向。
“换做其他人的话，不仅看不清，连神魂都要慢慢被侵蚀。”
方凌越发警惕起来。
继续前进。
只是让方凌有些奇怪的是，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除了遇到一两头刚成型的怨灵之外，方凌再也没有碰到其他怨灵。
“很不对劲。”
方凌停下脚步。
按理说，这里的怨灵多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不可能这么少才对，但方凌却没有遇到多少。
甚至连一头达到开脉境实力的怨灵都没有。
凭借这些弱小的怨灵，根本无法维持如此浓郁的怨气。
“难道是躲起来了？”
方凌突然想到，当怨灵强大到某一个层次，必然会诞生不弱于武者的智慧。
那么躲起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但怨灵就是怨灵，再如何有智慧，更多时候都是凭借本能行事。
他这么个大活人，闯入这怨灵窟，对那些怨灵来说，宛如一块香喷喷的肉一样，怎么可能忍得住？
“除非......”
方凌眼睛一眯，看向某个方向：“除非这附近就隐藏有一个大家伙。”
“吼！”
就在方凌这个念头刚升起的时候，宛如兽吼般的咆哮，突然响起。
“轰隆隆！”
随着咆哮声响起，怨气四溢。
方凌感到一股无形压力，自上空侵袭而来。
来不及多想，方凌顿时化作一道残影快速消失。
“轰隆！”
足有磨盘大小的骨掌，从天而降，狠狠拍在方凌站立之地。
地面四分五裂，怨气也四处逃逸。
一头足有三层楼高的怨灵，突然自怨气中缓缓走出。
“果然是大家伙！”
看着这头兽形怨灵，真身显现而出的方凌，也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眼前这头兽形怨灵，已经达到了三级妖兽的层次。
堪比开脉境的武者。
和之前遇到的怨灵不同的是，这兽形怨灵的眼部位置，甚至还燃烧着两团幽幽鬼火。
鬼火不断闪烁着，好似这头怨灵正在思考。
“达到这个层次后，就凝聚出了鬼火了吗？”
方凌打量着眼前这头怨灵，微微一笑：“若是能将之吞噬，我的吞噬魔骨，距离彻底修复就不远了。”
从怨灵鬼火之中，方凌感应到一股精纯到极点的能量。
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怨气了，是一种另类的力量。
舔了舔嘴唇，方凌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