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同事了!”宋河宣布。
推着餐车的白老师立刻进场,接风宴马上开始!
顶楼餐厅觥筹交错起来,老师们忙着互相引荐介绍,添加联系方式,所有人脸上笑容不断,在场全是数学界有头有脸的人,类似的社交场合经历太多了,哪怕此前没直接聊过,也都在国际活动上混过熟脸,或者师门关系有错综复杂的联系,聊起来全是共同回忆和师承辈分。
许久,德维特摇着轮椅离席,要去上厕所,宋河起身在后面推着。
“不用不用,上厕所我还是能自己来的。”德维特道。
“正好有事儿问您。”宋河低声说。
进入厕所,宋河扫了一眼,见厕所里空无一人,压低声音微笑问,“您还记得之前给我那笔记本吗?”
“这怎么会不记得呢?”德维特恍然大悟地笑道,“解出来了?”
“没有,还差最后一页。”宋河苦笑,“一直也没时间研究,想直接找您要答案。”
德维特笑容神秘,“怎么能作弊呢?慢慢解嘛!”
“真没时间啊,平时忙的很,解那些密码太耗精力了,关键是解到最后不知道会是什么。”宋河说,“我理解那笔记本是您巨大心血,但越是心血越得公布出来,埋没掉就太可惜了,对吧?”
“你救过我的老命,按理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该毫无保留地给你。”德维特说。
“不不不,一码归一码,您也是冒险给我们当志愿者,不说谁欠谁。”宋河摆摆手,“我只是厚着脸皮找您要要答案,您给了我高兴,您不给我也充分理解!”
德维特摆摆手,表情慢慢严肃起来,“我不给你最后一页答案的原因,是因为这本笔记是拿别人的命换来的,我不能随意处置。”
宋河眼皮猛跳,他猜到笔记背后可能有什么事情,没想到还牵扯人命。
德维特一声长叹,“事情太复杂了,从何说起呢?”
宋河不语,静静站着等他组织语言。
“听说过我的老师吗?”德维特看向他。
“朗伯?”宋河问。
“对!”德维特微笑,“你这一代人还记得我老师,我老师在天之灵估计会挺欣慰,他这人极度虚荣,渴望青史留名,之前数学家协会要编一本数学家图册,他还专门去给编辑送钱,希望图册上他的照片能放大一些,简介也多写几句溢美之词。”
宋河听了很想笑,但出于礼貌努力绷住,朗伯如此注重名声,在天之灵知道自己学生几十年后肆无忌惮往外说他黑料,会是何等心情?
“说实话,您老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