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验金机开动时有轻响,片刻后轻响结束,一块块金砖又被拿出来,装入星际银行自带的保险箱,而欧洲各银行的保险箱则各自收回,毕竟箱子也蛮贵,一分一毛都得精打细算。
又是一轮签字,终于星际银行的员工拎着箱子离开警戒带,在军警护送下往临时金库房间里去。
相晓桐明显迫不及待了,拍拍丈夫的肩膀,大步流星往金库房间里赶。
金库房间里也有安检,天花板上摄像头比灯还密,整个火车站今天毫无死角,宋河怀疑等会儿要是去趟厕所,没准厕所里都装了临时摄像头。
屋里摆满了金属架子,第一批保险箱放在架子上,敞开箱盖,屋里四大行的工作人员再次拍照。
宋河和相晓桐凑近了看,金砖和城墙砖差不多大小,每一块都是十公斤,箱子上贴了小标签,重量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试试手感!”相晓桐结白的小手抓住一块金砖,吃力地拿起来,忍不住笑,“好沉!你试试!”
宋河从她手里接过金砖,手感确实奇妙无比,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摸到这么小又这么死沉的东西,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七十多亿人,一辈子衣食住行婚丧嫁娶的花销用不掉这块金砖的一半。
夫妻俩兴致勃勃地把玩起来,每一箱金砖的样式都不一样,来自不同的银行或投资公司,印着不同的标志和年份。
“玩个游戏吧。”相晓桐忽然拍拍丈夫肩膀。
“玩什么?”宋河诧异,“这不对吧?外面一堆人严阵以待,咱们难道就在这玩起来了?”
“又不是扔来扔去!”相晓桐笑得很开心,“咱们比比谁能找到最古老的金条金砖。”
“赌什么?”宋河问。
相晓桐凑近丈夫耳边,小声低语,随即露出坏笑。
宋河轻吸一口气,拼命忍住脸红,“行啊!谁怕谁!”
“这块砖,底下印着1999年。”相晓桐拍拍身边的一块金砖,“五十多年躺在汉斯国的银行金库里,现在重见天日了!我暂时的纪录啊!等你打破!”
“这块是高卢的银行运过来的。”韦理群看了眼箱子编号,又看看手机,“1999年汉斯国浇铸出这块金砖,一直放在金库里,到了2035年用于偿还债务,被转运到高卢的银行金库里,高卢人没有重新铸造,毕竟麻烦。”
“古董金砖啊。”宋河唏嘘,“咱们收入库内,也不会重新铸造吧?所以它会一直保持最初的款式?”
“对,除非您愿意花钱重铸,但真没必要。”韦理群道,“各国银行的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