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不行。”宋河语气忽而严肃,“本节课最后,叮嘱两句!”
“可能会有人找你们搞情报,这不是天方夜谭,前科大过去几届都出现过泄密事件,务必警惕,不要疏忽,不要动摇!”
“你们在中学里接触不到这种事情,如果你们考了个差学校,也接触不到这种事情,但这里是前科大,全世界各种势力死死盯着的顶尖高校,这种事情会离大家非常近!跳到脸上来!”
“信息工程学院的学生,大二就开始天天熬夜反击境外黑客,老学长学姐们打网络战的频率跟吃饭一样,毕业前和全球有名有姓的黑客组织都能交手一遍。”
“有些直接在校外和学生搭话,明确提出花钱买情报,拍一些实验室的照片,一张有信息的照片给一千块钱。有学生拍了,给了,赚了,毙了。”宋河道,“火箭院四年前的事情,烧掉十几亿经费做出来的技术,被那学生二百多万卖掉。”
“还有些手段不知不觉,食堂里卖煎饼果子的厨师,借着调查口味的名义和学生聊,聊着聊着话题就从煎饼果子上拐到学生的专业班级上,去年生工的事情,幸好手段比较拙劣,没套出什么情报就抓了。”
“甚至有美人计,男女都有,先一见钟情,再巧合宿命,最后柔情蜜意套情报,别一时上头就傻了吧唧什么都给对象说,最后牢里天长地久就老实了,我参加过一些保密级别到顶的科研项目,哪怕夫妻俩都在这个项目组里,只要负责的不是同一部分,也不能互相聊。”
“最极端的情况,孩子都能生出来,脑科学院就有个教授,去欧洲参加学术交流,跟某诺奖得主的女研究生好上了,人家下血本给生孩子,还连续生了俩,成功骗取信任拿到脑院内部的信息,差点把我们做的关键药物技术给泄露出去,判了六年。”
满教室学生们目瞪口呆,很多人此前听过类似的例子,但发生的这么近,近在咫尺,完全是另一种感觉,有种听习惯鬼故事之后真亲眼见鬼的惊悚。
“牢记你手里哪些信息是不能泄露的,任何人旁敲侧击问起来,玩了命的在心里敲你的警钟,想想如果对方真是你的良偶,真是你的至交好友,会愿意让你冒坐牢的风险吗?会因为你不说机密就跟你闹掰吗?”
“还有人试图卖掉情报后立马跑到海外去。”宋河顿了顿,“我不想吓唬同学们,乘黄和神经元的商业网络遍布全球,世界各国很多人愿意卖我一个面子,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做什么,但真遇到性质极度恶劣的情况,我不会手软,目前这种事我还没做过,希望这辈子都不要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