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天书一样,你能看懂也不会那么轻松,轻松过头说明你脑子压根没动。”
“院长功力依旧深不可测啊!”袁天罡边抄边小声感慨,“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了,我感觉我数学精进许多,距离追上院长越来越近了,结果院长小露一手直接秒我,抄到第五页我就跟不上了,抄到第十页,感觉大脑像打了除皱针,一瞬间抹平了,轻松了……”
两个小抄写员脸上堆满无力的苦笑,机械地跟着抄,两人当抄写员一方面是帮院长忙,一方面也想趁机学点东西,岂料压根没法学,拼尽全力无法看懂!
不知不觉,从早上到傍晚,南北两面墙也被贴了大半纸张。
宋河终于停下来,看一眼旁边忙碌的老婆,没说什么,自己揉着太阳穴,精疲力尽走到南墙旁,抬头看满墙的纸。
看了片刻,他忽然伸手,啪地抽下一张纸。
很快,伸手抽下第二张、第三张……
墙上的纸被宋河一张张揭掉,握在手里,每张纸被揭掉的位置都不一样,东一张西一张,犹如雕塑家正在削砍臃肿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