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宋河困惑，“我不记得做梦了……好像也梦了点……我说了什么？”
“我给你录下来了。”相晓桐从手机点了点，调大音量。
宋河竖着耳朵听了五秒，什么都没听到，刚想问，手机里传出他含含糊糊的说话声。
“大肠埃希菌脂肪酸合酶复合体的核心……七种酶和多肽组成……脂肪载体蛋白……丙二酸单酰……”
“胆固醇的母核环戊烷多氢菲在体内不能降解，侧链可氧化还原或降解……”
“水溶性激素与小鼠肝细胞膜上的特异受体结合，内吞作用将……”
宋河没绷住笑出声来，相晓桐也跟着笑。
看来自己睡觉的时候脑子也没闲着，又把知识点复习了一遍。
他刚想说什么，手机里梦话的内容忽然又变了。
“生物进步……大宗师……大宗师上面是什么？”
宋河脸色微变。
“老婆你好好学，你听懂了……我就有知识返点……我升级全靠你了……”
“检测到数学进步，由大宗师……”
连续好几句，听的宋河有些汗毛倒竖。
“老公你这几句是什么意思？”相晓桐好奇，“你是幻想自己的学术水平存在某种段位级别吗？”
“好像梦里在打一个什么游戏，就升级升级。”宋河笑着掩饰，“游戏里好像在做人造器官项目……当年做人造器官的时候，有神童小组长在实验室墙上贴一张纸，纸上画一个他们预估的进度条，还记得吗？可能是受这个影响。”
相晓桐轻轻叹气，把他的脑袋抱在胸前，语气心疼，“累过头了老公，做梦还在搞科研，你真的需要好好放松一段时间，梦到升级应该是潜意识里你特别渴望进步……你有多少年没歇过一个月以上的假期了？”
“一个月以上的假期，什么都不干的那种吗？”宋河认真回忆了一下，“好像……初中？”
相晓桐不说话了，紧紧抱住他。
“我这种人其实不需要那么长的假期，工作对我来说乐在其中，尤其我这些年一直做的都是影响力巨大的工作……”
轻轻的抽鼻子声传来，宋河说到一半停了，抬头一看，相晓桐眼眶通红，正悄悄掉泪。
“老婆你……别难过，怎么哭上了呢？”宋河一惊，连忙坐起来抱住她。
“看你累成这样就觉得很难受。”相晓桐在他胸口擦眼泪，声音哽咽。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这么心疼我？”宋河满面笑容安慰她，但被她哭的自己也有点泪腺发麻，“你也很辛苦啊老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