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叫嚷着可是身子反而往后退,毕竟何雨柱下手挺重的,每一回都打得她嗷嗷叫,是一点都不留手。
易文鼎气坏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自己眼下受了伤,就是自己身体好好的,两个自己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何雨柱。
这时候也只能服软,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松开我,你想问什么咱们好好说。”
何雨柱见他服软,这才松开,坐在旁边没有人的病床上,白寡妇迟疑地站起来,隔着病床坐在了另一侧。
许小妹这才拎着网兜进了屋然后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何雨柱说:“既然还有口气,那我的一番心意也不白费,给你带些糕点和罐头,别说我不知道礼数。”
易文鼎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难听,眼下不是争执这个的时候就问:“你来干什么?”
既然不能反抗,那只有屈伏下来,赶紧满足他的要求,把何伟柱打发回去,省得看了心烦。
何雨柱问:“你把挨打的事情重新说一遍。”
易文鼎无奈,只能开口说起经过。
前些日子易中海害怕被何家或者许家的人进行报复,叮嘱兄弟两人平时尽量减少出门,即使出去也只是在白天,不要等到晚上落了单被人抓住机会。
两兄弟也害怕,就一直这样过日子。
许大茂观察了很久,根本就摸不清两人出门的规律,只好作罢。
这过去几个月,两兄弟也就有些松懈起来。
最近这些日子,两兄弟被编入了捕鼠队,经常需要晚上外出,这就给了许大茂一个机会。
经过一些时间的观察,摸清了他们的规律。
两兄弟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放松了警惕,当天晚上再次外捉捕鼠,路过一处偏僻地方的时候,被两个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老二易文盛还好,身上只是有些小伤,擦一些跌打药就没事了。
可是老大易文鼎就倒了大霉,临走的时候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了子孙根上,被送进了手术室。
何雨柱问:“从头到尾你们两人都被套了麻袋,没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易文鼎点点头说:“没有看清楚。”
何雨柱又问:“那你们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鼎道:“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何大清三个字。”
何雨柱问:“那说话的口音是不是他?”
易文鼎有些犹豫,有心说是何大清本人,可白寡妇说何大清有人证,就可以证明当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