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其他的动作。
何雨柱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很快就松开手,说:“以后每天帮我捏捏肩膀就行。”
吕晓宓咬着牙,满脸的纠结,然后小声地求道:“你就把那张纸还给我好不好?”
“我真的已经把那张纸烧了没有了,我上哪给你找去,要不你再写一份?”
吕晓宓有些幽怨地看着他,这说的什么胡话,自己能再写一份吗?
难道要写向何雨柱效忠?
当时自己先是吓傻了,对方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稀里糊涂的就亲手写了一份效忠书。
等想明白的时候,指纹都按过了。
好在何雨柱,大发神威抢了枪,把知情的人都杀了。
可那张纸何雨柱却说被烧了。
没有见到那张纸之前,吕晓宓很是纠结担心是何雨柱偷偷的藏了起来。
要知道之前双方都是相敬如宾,除了那一天之后,没有过肢体上的接触。
要不然他为什么胆敢拉自己的手?
可眼下这个处境,自己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根本不敢把自己写了效忠书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敢说。
知道的眼下只有何雨柱他一个人。
吕晓宓问:“你不会把那个事情告诉其他人吧?”
何雨柱拍拍他的小手,笑着说:“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世界上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知道。”
吕晓宓很纠结,毕竟年龄还小,刚刚成年而已,这时候根本没有其他的主意。
何雨柱咬着牙就坚持,已经把纸条烧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然后羞答答地说:“你也只能拉我的手,不能再胡来,要不然,要不然我”
何雨柱点点头说:“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难道你不是?你和许小妹两人”
吕晓宓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在意,可在这机械厂上班已经几个月了,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许小妹坐在何雨柱的大腿上,两个人就在办公室里亲。
可是把她吓一跳。
只是一直没有声张罢了。
“别胡说,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吕晓宓哼了一声,猛的一下抽出自己的小手,转身就往外面走。
接下来两天时间里,孙铁经常过来询问,很快审问完毕。
“那个穿中山庄的是他们行动队的队长,可惜被你一拳打死了。”
何雨柱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他们有好几把枪,我要不争取时间,吕晓宓的命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