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芳似乎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她紧追不舍地问道:
“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你一直都呆在那个屋子里,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呢?”
面对杜维芳的追问,何雨柱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直截了当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会在里面做些什么呢?”
杜维芳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你究竟在里头做什么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再次发问:
“难道你当真如此迫切地想要了解我在那屋里所做之事吗?”
见何雨柱这般态度,杜维芳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那是自然!你方才究竟在里面干了些啥?快给我如实说来!”
这时,何雨柱突然脸色一沉,语气生硬地说道:
“那好,既然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可别忘了,直到现在我的心头之火依旧熊熊燃烧着呢!”
杜维芳一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惊恐地转过身去,想要拔腿就跑。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只见何雨柱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出手,一把紧紧地抓住了杜维芳那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入了自己宽厚的怀中。
紧接着,何雨柱伸出另一只手按住杜维芳的头部,迫使她缓缓蹲下身子。
“我刚才就是这么做的,现在轮到你了。”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放过我吧!”
杜维芳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不行!我的火气到现在还没有消呢,只有靠你来帮我平息。”
何雨柱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态度坚决地说道。
杜维芳只能呜呜咽咽地表示反对,但这显然无法改变何雨柱的决定。
了好一会儿,等到何雨柱心中的怒火终于被彻底疏通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然后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认真翻阅起来。
如今的香江,尽管已经矗立起了众多的工业大厦,但就总体情况来看,其工业生产尚处于初始阶段。
可供选择的范围相对狭窄,20世纪50年代时,主要的发展区域集中于中环、西环、铜锣湾以及湾仔等地。
然而在此之前,这些地方大多以商业住宅与居民住宅为主,直到近期才有越来越多的工业大厦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