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苦难。今日我重回此地,便是要报这血海深仇,不将你们廖家彻底击垮,我誓不罢休!”
说罢,徐千山猛地拉起衣袖,露出一条宛如蜈蚣般扭曲蜿蜒的丑陋疤痕。
那道疤痕横亘在他粗壮的手臂之上,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曾经经历过的血腥与痛苦。
紧接着,徐千山继续怒声吼道:
“这么些年来,我远渡重洋前往南洋,日以继夜地苦练拳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让你们廖家也尝尝被欺凌的滋味!”
面对徐千山的满腔愤恨,廖烈文却是一脸镇定。他稍稍沉默片刻后,缓声道:
“徐千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现如今正是经济蓬勃发展的大好时机。依我看呐,不如咱们双方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一起寻找合作共赢的机会,共同赚取财富岂不是更好?何必非要闹个鱼死网破呢?”
廖烈文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尝试与对方达成和解。
尽管目前双方押注的物业价值不过区区百万左右,但明眼人都清楚,这仅仅只是这场激烈较量的开场序幕罢了。
因为此次比试对于廖家而言至关重要,如果他们不幸落败,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会失去那块众人瞩目的地皮,甚至连银行的核心业务恐怕都难以继续维持。
而一旦如此,徐千山必定会趁胜追击、毫不留情地持续施加压力,并在背地里使出各种阴险手段,令廖家的银行业务举步维艰直至彻底破产倒闭。
面对如此险峻的局势,最为明智的抉择或许便是忍痛割爱,将银行转手出售,然后远离这片是非之地——香江。
毕竟,谁都知晓徐千山对廖家怀有极深的怨恨。
此时,只听得徐千山一声冷笑传来:
“哦?想要和解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你乖乖站好别动,先让我在你身上狠狠砍下三刀,接着再朝你开上一枪。倘若你能够侥幸躲过这些攻击,那么过往之事我便一概不再追究,咱们大可心平气和地坐下商谈。”
听闻此言,廖烈文脸色瞬间大变,冷哼一声说道:
“照你这般说法,岂不是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难道你真觉得自己练就了一身武艺就能肆意妄为、横行无忌不成?”
“哈哈哈!”徐千山仰头大笑起来,
“我日夜不停地刻苦修炼拳法,所为的可不正是有朝一日能用我的铁拳狠狠地砸在你们廖家人的身上么?少啰嗦,有种的就赶紧放马过来吧!”
他双目圆睁,浑身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