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站起来,满脸赔笑,附和道:“雨柱哥,刘哥这话可一点不假。你不知道,得知那批货有风险的时候,大伙心里都慌得不行,就怕这煮熟的鸭子飞了。结果你一出马,三下五除二就把事儿给摆平了,这本事,咱谁都比不上。这杯酒,必须得敬,您可一定得赏脸呐!”
众人纷纷点头,一时间,敬酒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望着酒桌上那一杯杯澄澈透明、散发着浓烈馥郁酒香的酒,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对自己的酒量了如指掌,本就只是一般水平,平日里浅酌几杯尚可,若真如众人所期待的那般,毫无保留地放开了跟大家畅饮,那结果必然是自己会酩酊大醉,丑态百出。
可明天还有至关重要的宣讲,这是关乎公司重大项目推进的关键环节,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误了此事。
何雨柱心急如焚,大脑飞速运转,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打算装醉,以此蒙混过关,先应付过眼前这一轮来势汹汹的敬酒再说。
他刻意摇晃着身体,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栽倒在地。
舌头也跟着“打结”,话语从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而出:“哎呀,我……我真不行啦,这酒劲儿……实在太猛,这酒跟烧刀子似的,直往脑袋上冲,我这脑袋都快被搅成浆糊了。”
然而,周围的那些人,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的光,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众人哄笑着,脸上的戏谑毫不掩饰,七嘴八舌地叫嚷着:“柱子,你可别装了,这点酒哪能把你撂倒!”“就是就是,少在这儿演,赶紧喝!”
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拿起酒壶,那粗壮的手好似铁钳一般,稳稳地握住何雨柱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如湍急的溪流,源源不断地往杯里倒。
何雨柱双臂挥舞,拼尽全力地推脱,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阻拦那汹涌而来的酒流,嘴里不停地喊着:“真不行了,各位,饶了我吧!”
可他的声音在众人的喧闹声中,显得那般微弱,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柳絮。
众人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一杯又一杯辛辣的酒,就这样被强行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起初,何雨柱确实是佯装醉酒,想蒙混过关,可随着酒液不断下肚,那浓烈的酒精开始在他体内肆虐。
他只觉脑袋愈发沉重,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思维也渐渐变得混沌。
脚步变得晃晃悠悠,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踩在蓬松且绵软的棉花上,绵软无力,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