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儿子可能没什么办法,但万一有希望呢。
祥云河边都是庄稼人,都趁着清早挑水浇地,正午是不能浇的,不然会马上晒得干裂,土地板结,庄稼还不如不浇。
见友庆爷俩挑着水艰难的上堤,李永生赶紧招呼。
“胡伯伯,友庆,别挑了,跟我去水渠源头看一下,我可能有办法的”。
两人对李永生有着迷之自信,闻言撂下了勾担,赶紧跟上了李永生的脚步,不止友庆爷俩,弯着腰挑水的村正闻言也小跑着上来了。
“永生,真有办法么?我看这情况三五天不会下雨的,庄稼马上就完了啊”!
“村正伯伯,我得去看一下,不过有办法也只能把水引到水渠里流下来,现在的庄稼地都在高处,到了地头还得挑”。
“那也好,水渠里有水,一天能挑两百担,现在这样挑最多挑十担二十担的,累都累死了,永生,你要是真有主意,我再给你立块碑,只写你的名字”。
李永生爆汗,可以不要碑么?听着有些瘆得慌。
来到水渠源地,发现情况比自己想的要简单,水位虽然下降了很多,但依然湍急,离引渠的闸门有七八米的距离,只要水车转起来,水流完全可以推动水车,另外有两三百米的水渠紧紧的贴着河堤,只要做个杠杆,两人一组,完全可以做个几十组吊水装置。
“永生,怎么样”?
“可以,但需要大量的木匠和长树干,最好是干的”。
“有,都有,只要你有办法,要多少人要什么东西都交给我”。
村正立即忙碌了起来,自己统计各家贡献的干燥长木,所有木工听从李永生的安排,根据各家的贡献优先用水。
河堤旁,李永生指挥着忙碌,要是别人乡亲们是不能信的,不过小财神李永生说有办法,那就是真的有办法的。
一天的时间,水车竖起来了,吊桶装置竖起来了五架,剩下的还在赶造,水流冲击着水车的水桶,大圆环自动转了起来,忙碌了一天的乡亲们欢呼雀跃,太神了。
孩子们光着脚顺着水渠奔跑。
“到这里了”。
“啊!不动了”。
“啊!又流起来了,到了我家的地头了”。
村正老泪纵横,发动乡亲们连夜浇水,永生家的二亩薄田必须优先。
李永生的父亲看着自己田地浇水的乡亲们有些愣神,自己挑着水桶根本插不进去啊!
大水漫盖了高粱地,干涸的土地迎来了生机,水流所到之处都冒起了泡泡。
两组二十个壮劳力轮流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