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咱们是不是再商量商量？”
姜雨薇眉头一挑，我差点被气笑了：“李秘书，拿人命开玩笑，这可不好笑！再说，我来得快，纯粹是想确认她是不是真死了，跟担不担心她没半毛钱关系。至于离婚，你就别瞎操心了。”
李秘书见状，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认真道歉：“先生，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下次还敢。
我头疼得要命，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道是愚人节提前了？一早上过得跟坐过山车似的，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姜雨薇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语气一下变得冷厉：“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谁动的手？”
我转头看向她，她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滑动，眼睛眯着，眉头微蹙，一脸的不悦。我本来想说的，但一想到丈母娘和姜亦辰那俩货似乎伤得更重，我就闭上了嘴。
我一把挥开她的手：“没事，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
姜雨薇愣了一下，随后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撞？手掌印都撞出来了？你这是拿别人的手当锤子使呢？”
我皱起眉头：“你什么态度啊，我又没指望你帮我出头。”
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哼一声：“就算你想，我也不会帮。”
我不想跟她继续吵下去：“既然你没事，那咱们一起去民政局吧，还……”
“叶湫，”她突然打断我，抬头看向我，脸上平静如水，“抢救室里的人是爷爷。”
言下之意，她现在走不开。
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怪不得她今天如此不修边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中暗自嘀咕。
姜老爷子虽然平日里小病小痛不断，但从未出过什么大乱子，更别提进抢救室这种事儿了。
李秘书见状，抿了抿嘴唇，神色凝重地选择了回避。
姜雨薇低垂着眼帘，缓缓开口：“昨天的热搜闹得沸沸扬扬，家里人也问了几句。老爷子特意叮嘱我，要我好好照顾你，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和网络暴力的侵扰。
我跟他说起我们离婚的事儿，他一听就火了，直接挂了电话。昨晚我还当他是在发脾气，没想到今天早上管家发现他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赶紧送来了医院。现在还不清楚，是急火攻心给气晕过去了，还是不小心摔伤了。”
她虽然语气清淡，但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一丝愧疚。
我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没有再吭声，眸子微微低垂，掩饰着心底的自责。
前世我和姜雨薇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