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事情要处理。”
“但是姑爷人英俊又大方,今年送过来的节礼院子里都摆不开,连我都收到了一个金手镯,还有一部名牌学习机——”
阿梅的声音带着感慨,“姑爷人真是太好了!”
姜栀枝“嗯嗯”两声,从她的一长串话里提取出来关键信息——
明天白天顾聿之不在a市。
被锁在车上时,裴鹤年那通电话来的太是时候。
她总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又怀疑对方知道了什么,正巧明天找个机会打探一下。
姜栀枝捧着杯子喝了水,阿梅絮絮叨叨了一大圈,终于把今天攒的话说完了。
“大小姐,姑爷不方便给你换衣服,临走的时候给我交代了一下,说是等您醒了之后再让我帮您换。”
“大小姐,您先去洗澡。”
“我把床单也给您换了,然后再去收您脱下来的衣服……”
阿梅的话还没说完,正捧着杯子喝水的姜栀枝动作顿了一下。
她一抬头,阿梅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等着拿她换下来的衣服去洗。
柔软的发丝下,姜栀枝耳尖瞬间红了。
她不动声色地往上拉了拉被子,一本正经:
“我马上去换。”
“阿梅,你告诉妈妈,我有一点饿了,想吃小馄饨。”
阿梅“哎”了一声,利索地抬腿往外走。
几分钟后,阿梅去而复返,在浴室里找到了正在撒花瓣的姜栀枝。
“大小姐,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
姜栀枝胡乱地“嗯嗯”了几句:
“不要紧,顺手的事儿。”
阿梅又去收拾她换下来的衣服:
“大小姐,您的小衣服呢?”
阿梅习惯把贴身衣服说成小衣服。
姜栀枝一脸坦荡,转过脸去跟她对视:
“顺手的事儿,我自己洗了。”
阿梅有点摸不着脑袋,但也没多问,抱着衣服就走了。
浴室的镜子里,姜栀枝掩映在发丝下的耳垂全红了。
宛如鸽血一般的红,从耳垂一直缭绕到脖颈。
她小声小声,嘟嘟囔囔地骂了句不要脸。
衣架处空空如也。
她的两件衣服,早被他们每人一件给顺走了。
次日,除夕。
欢腾的新年气氛在旧年的最后一天里达到顶峰。
家里喜气洋洋,红火的春联已经贴上,姜母正在挨个给大家装红包。
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穿戴一新的姜栀枝偷偷溜了出去。
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