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手上的伤口。
“本来你回来之后,我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烦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怕酿成大错……”
青年贪婪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毫不掩饰的黏腻与灼热,一寸寸舔舐过她的脸颊,
“所以让小刘下来,偷偷蹭了一下围栏,强迫自己清醒。”
少女的眼睛落在他脸上。
席靳脸微微发烫,换了个说辞:“偷偷撞了一下,那是没人的地方,我赔了,那一片围栏早就锈了,我全给他们换新的。”
少女薄薄的眼皮抬起一点,纤长浓密的睫羽颤了又颤,问他:
“你腿上的伤……也是这样来的吗?生病的时候烦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所以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总是在这样吗?”
席靳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反驳。
怕她生气,他自己又补充:
“以后我不这样了……”
最后一点纱布捆好,少女的手指握着他的指尖,柔软的指腹在上面流连着。
他无名指最上方的指节质感粗糙,原本以为是磨出的茧子,但是仔细再看,却发硬到没有弹性。尽管和指节处的肤色尤其相近,可若是仔细观察,还是有些微微的泛白。
像是反复受伤后未能完全愈合的瘢痕组织,她又想到那座诡异的雕像,将对方的手指握进了自己掌心。
席靳怕说错了话,又不敢惹她,只能小小声保证:
“我不这样了,从你回来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他的小青梅抬起眼睛,注视着他。
席靳蹭过去贴着她的脸颊,小小声的吐着气,喊她“宝贝”。
“彷山我摔下山崖那晚,是你救的我?”
放大在眼前的混血五官静静凝视着她,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一直在跟着你。”
“姜栀枝在哪儿,席靳就在哪儿。”
“只是有时候你不知道,有时候我不能离你太近,就那样远远的看着。”
“看着你,我才觉得自己活着。”
少女的指尖摸了摸他的脸,“我还没有说过谢谢你。”
席靳摇头:“当时你已经昏迷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彷山雪大路滑,你已经失温,浑身上下都被水湿透了,我带不走你,好在他们及时赶到了……”
“把衣服给了我,你怎么回去的?”
席靳眼眶有些红,没有细说,只是凑过来吻了吻她的脸:
“很顺利的就回去了。”
“放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