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并不是。
也可能是两者皆有。
“第1000层！”
楚询轻声低语，在他身前浮现一位九境黑袍人，也让他情绪翻起一缕波澜，按耐许久的战意燃烧了一缕，隐隐弥漫着渴望。
“嗤~！”
然而。
这位九境黑袍人却太弱了，他的全力以赴落在楚询身上连最表层的衣袍都没撕裂，甚至楚询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眼神落在它的身上，强烈的精神意志瞬间摧垮了它，让它化作一团齑粉，在虚无中消散。
“还是不够！”楚询喃喃。
1001层。
1002层。
1003层。
九境初期的黑袍人太过孱弱，几乎是没有谁能抵挡住他的一眼凝视，那积蓄的熊熊战意又内敛一二，可目光隐隐透着锋利，渴望着出现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但他知道很快了。
1020层。
1030层。
1040层。
“轰~！”
在来到1049层的时候，终于碰到一位九境后期的黑袍人撕裂了自己衣袍，将残留的刀威落在了庞大的生命体上，可对那无比巍峨的生命体而言，这残留的一成威力连汗毛都没撕裂，又如何谈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