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人又要乱嚼舌根,讽刺我。”
以前,她是最被人羡慕嫉妒的女人。
要是她和亲生儿子断绝了关系,不管她过的多幸福,和她来往的那些长舌妇们,都要嘲讽她,亲生儿子都丢了,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妈,您就是太在意外面那些人的看法了,”宋晴空说,“以后,要是有谁当着您的面说了难听的话,您就当场怼回去。
怼回去之后,就算了,您别往心里去。
人生在世,谁不被人说长论短?
这世上就是有一些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嫉人有,笑人无。
咱们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别人说什么,不用放在心上。”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人生在世,活的就是一张脸面,怎么能不在乎别人怎么评论?”宋母红着眼睛反驳他,“而且,我明明生了三个儿子,却要和小儿子断绝关系,就算别人不议论,难道我心里就好受了?”
宋晴空简直快要绝望了:“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来说,到底要怎样?”
宋母毫不犹豫的说:“我要让唐无忧和唐承安来给我磕头赔罪!”
宋晴空摇头:“我们做不到。
妈,您说的这个,我和我爸都做不到。
您再想想别的。”
“怎么可能做不到?”宋母又哭起来,“你们一个是宋家家主,一个是宋家未来的继承人。
唐无忧是咱们宋家的孩子,唐承安只是一个野种。
让他们来给我磕头赔罪,怎么就做不到了?
你们去找顾时暮谈判!
我就不信,顾时暮会为了一个野种,和咱们宋家翻脸!”
“妈,唐承安是唐夜溪师父的孩子,不是野种,您别说的这么难听,”宋晴空皱眉说,“您要是说顺了嘴,在外面也这么喊唐承安,也不用等我和我爸去找暮哥谈判,暮哥就要和我们家翻脸。”
“不可能!”宋母不信,“你和顾时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是生死之交!
唐承安就是个半路来的野种。
顾时暮能因为一个野种,和你绝交?
那他也太薄情了!”
“妈……”宋晴空快要愁死了,眉头紧皱,“唐承安不是野种,是暮哥的内弟!
是,我和暮哥是至交好友,可唐承安和暮哥是一家人。
我和暮哥交情再好,能有人家一家人关系近吗?
妈,冤家宜解不宜结。
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家可以和顾家做朋友,您非要因为唐无忧和唐承安让咱们家和顾家发生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