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的时候去逛商场了，你觉得这件大衣怎么样？还有这件，我不知道选哪个，你帮我选一下。”
白斐瞅了一眼，她自然明白小男生什么意思。
“你喜欢哪件，我们等会儿就去拿了。”
“还有这双运动鞋，我也好喜欢。”
“那就一起拿了。”
“谢谢姐！”
小男生这下开心了，起身坐到她身边，趁没人的时候搂着她亲。
白斐享受着这一刻，她挣钱就是为了花钱，花钱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吃过饭，小男生有些急，估摸是怕商场关门了。
白斐叫来服务员结账，这时才发现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带包。
她看向小男生，见他头瞥向外面，眼神闪躲。
突然，她觉得挺没意思的。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车里拿手机。”
她回车里拿了手机，再上来时，小男生还等着，没有要结账的意思。她过去结了账，小男生开开心心搂着她往外走。
“姐，咱不用开车，商场就在对面。”
“我累了。”白斐道。
“啊，那你要是累了，我来开车？”
“你先回学校吧。”
小男生皱眉，“不是要去商场……”
“弟弟，软饭是好吃，但也顾一下吃相吧！”
小男生脸一红，“不就是因为我刚才没有结账么，我，我一个学生有什么钱啊，你还跟我计较这个！再说我又没有让你给我买，是你答应的！早知道你这么抠，我才不和你好，在床上又干巴又无趣，你……”
不等小男生说话，白斐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他妈再敢多说一个字，我要你把我给你的钱都吐出来！”
小男生知道白斐不好惹，当下不敢说什么了。
“等会儿我给你转十万块钱，我们俩之间就算结束了，聪明的话别给我找事，你惹不起我！”说完，白斐大步往停车场走。
坐进车里，她靠向车座，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突然有点讨厌这样的生活了，追求身体上的刺激，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每一个都那么无趣。
她本来想回公寓的，但等车子停下，发现自己竟开到了裴序家楼下。
她偶尔会过来，但没有勇气上去。
上去了，见面了，能说什么呢，大概张口第一句就是对不起吧，她自己都觉得是废话。
她承认她爱裴序，只是没想到这份爱会这么持久，两年过去了，依旧会失去它而心痛。
白斐点上一根烟，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