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炁无中生有,在他们眼前慢慢汇聚,勾勒出一个人形的轮廓,而这些白色之炁也在这具人体轮廓中化作人体经脉的分布,只是缺少了骨架和五脏六腑。
“这就是邪祟的真身?孔雀法师,它何时来的?”
“它?他一直就在这座城里,谈何来去。”
听着身后这位孔雀法师的神神叨叨,男人也索性不问了。
手中长刀挥砍,对着这所谓的邪祟便是一记刀光落下,刀气横生。
造价不菲的瓷砖连同墙壁都被对方剑气劈出一道宽约巴掌大的沟壑,但却没有给这个男人带来一丝喜悦,因为他只觉得自己这一刀斩在了空气,并没有落到任何实处。
事实也是如此,一刀斩下,眼前这团从空气中显形的人梯经脉便化作了一团烟雾,既无运炁抵抗,也不躲不闪挨了自己这一刀,散作烟雾,却又朝着动手的自己扑来。
男人运炁周身护体,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这股邪祟所化白炁就这样轻松穿过自己的护身真炁,从自己的毛孔内进入,一股没来由的心悸感也从自己体内传来。
在这瞬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些被这邪祟杀死的日本人都是惊惧而死了,可他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觉得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即将停止。
“嗬!”
短暂,急促的呼吸声从口中发出,这是他能发出的最后一个音节。
这时,后心有一掌拍来,一股劲力在自己体内即将停摆的四肢百骸内游走,刚刚通过毛孔钻入自己体内的邪祟也被逼了出来,重新在空气中显形。
劫后余生,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拄刀半跪在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将‘邪祟’从自己同伴体内逼出来的孔雀法师表情也没之前的淡然,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能将对方从同伴体内驱除,是因为对方此刻精力全在维持自身存在上面,根本无暇他顾。
‘邪祟’漂浮于半空,虽只有一身用炁勾勒而成的人体经脉,却让下方的孔雀僧在内五人都感觉到对方在盯着自己。
未等孔雀僧开口尝试以他心通之法进行交流,‘邪祟’就舍他们而去,穿过窗户,飞向夜空,直奔在外面盯梢看戏的陆瑾而来。
“法师,我们?”
“追!”
五人各显身手,跃出别墅。
紧追着这穿窗而出的‘邪祟。’
别墅外远远候着的日本兵也注意到孔雀法师五人的异动,正欲过来策应之际,却只见追击的五人,却不见他们追击的目标,想要立功,却是拔枪四顾心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