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相差无几的惊讶表情。
“为师，为师也看不太清。”
啊？
闻言，陆瑾和李慕玄两人嘴巴张到最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们此刻从左若童嘴里听到这同款话语的心情。
上一代的正道两魁首之一，左若童也就只比他们情况好一点，但也看不太清王一与张之维两人的交手？这两人现在是领先了他们这些人多少个版本了？
“为师，不知道该如何跟你们描述他们两人的交手，他们既在此地，也不在此地，为师能看到的只是他们既在此地的短暂交手。”
陆瑾和李慕玄无法理解，但却是大受震撼。
他们唯一清楚的就是王一和张之维两人皆不是当下异人界，至少国内异人界能够理解的层次。
十五年前的陆家寿宴比武，王一和张之维也是在这里先行交手，一出招，两人搞出来的动静就让这寿宴开不下去。
如今再交手，却是风平浪静，润物细无声。
‘啪！’
空气中传来爆响，王一和张之维两人又同时回到观战几人的视野当中。
王一的一袭白色长衫上多出了数十个金光斑点，亦如张之维打在那西山十戾身上的那样，只是在慢慢消散。
张之维的一袭灰色道袍也变得破破烂烂，只看衣服，还以为是哪个行街讨饭的乞儿专用服装呢。
看着自己身上变成需要打补丁才能穿的道袍，张之维也是洒脱一笑。
“不错，看来这三年，你把你最缺的手脚功夫给补上了。”
“承担如此多人之性命，岂有不精之理。”
张之维拂袖一挥，宛若时光倒流，刚才与王一交手时如同破布的灰色道袍就变得焕然一新，亦如最初交手时的模样。
“你从诸葛家那八阵图那里，也是获益匪浅。”
“虽说只是复现当年诸葛武侯那通天修为一角，但让我的前路少了许多雾霾，自然一法通，万法皆通。”
两人的交流令陆瑾和李慕玄都摸不着头脑，左若童好似明悟，但也没有道明。
毕竟就是他现在也没法达到王一和张之维两人的境界，就算说出来了，对于陆瑾和李慕玄而言也是做无用功。
倒是陆老太爷心宽，见到两人热身完毕，这才招呼二人过来喝茶，商讨接下来异人界该如何应对这个由日本异人界和这边一堆败类组成的新政盟危局。
“三年前那一战，我陷入沉睡，梳理地脉和生命血炁，一直处于浑噩而不知的状态，直到一年前才慢慢恢复，但对外界之事了解甚少，还是你们来说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