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其他族人谋一份差事。
直到他力排众议,将吕家的产业全都配合公私合营,给吕家村所有人都谋到了一条生路,一个不再仰人鼻息活下去的机会。
所以即便当时只有吕慈支持自己,家族内其他族老兄弟反对都无济于事,因为他站在大多数人这边。
他这个老族长,老村长一直到现在,吕家村里都有人念着他的好,敬重他。
每每说到当年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吕仁脸上也露出几分自豪。
张楚岚对于吕仁这番模样也能理解,他虽生于现代,可后来生活的地方也是个村子,那里虽然比不上吕家村这般富裕,可也让小时候的自己过得很无忧。
而在这时,眼尖的张楚岚也注意到这个吕家染厂旧址石牌处有一行字,凑上前一看,竟然是一首诗?
诗名为雪。
四句诗词分别是:
大雪纷纷落地,
定是皇家瑞气,
再下三年何妨,
放你娘的狗屁!
读的张楚岚一愣一愣,而他也注意到,这四句诗并非是写上去的,而是印在这石牌里面的,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能从这四句诗里感受到炁?
“很惊讶吧,炁化留形,这本事你也能做到,可要让这些炁几十年不散的,当今世上就只有两个人能做到。”
“这是王一前辈所留?”
“除了他还能有谁,你那张之维师爷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张楚岚,你知道他为什么留下这首打油诗吗?”
“跟我想要知道的真相有关?”
“不算笨,在来的路上,都看了我给你们发的卷宗了吧。”
“吕老,看了,只是您真要这么做吗,在这样的大喜日子。”
“拔了钉在吕家村里的刺,让吕家村每个人不再过着这种半封闭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大喜日子。”
一旁的张楚岚和徐四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吕仁在跟任菲这位华中负责人打什么哑谜,吕仁也没打算隐瞒。
“张楚岚,我知道你在追寻当年那场让你爷爷隐姓埋名,父亲至今无归的真相。我也可以告诉你,那场大乱中我们吕家也有被波及,原因就跟你们在车上看到的卷宗那样,如出一辙。”
“吕爷,您是想说您这位兄弟背后还有人,都是当年那场大乱的幸存者。”
“不错,你帮我拔掉我们吕家这颗毒刺,我便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吕爷,您这是给我开空头支票啊。”
“哈哈,你小子,比你爷爷张怀义会打算,那我就先告诉你一点东西吧,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