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理智的决定。
“主上,要不我们再仔细斟酌一下,等那东西炼制成功后,再去修真界,将其一举拿下,岂不美哉。”
“如此也不算是辜负了我们万年的蛰伏。”
比起万年的忍耐,再多等两年也算不得什么。
可戚崇心意已决,他必须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手中,绝不被修真界,被那个沈桑若牵着走。
只有亲自去到修真界,看清楚他们在搞什么鬼把戏,他才能够安心。
“你的顾虑很多啊。”他目光落在那邪修的身上。
邪修赶忙低下头,“属下只是为了主上和我们的大计考虑。”
“你不是担心那东西成型太慢吗?既如此,你便亲自去为它助力一番,如何?”
闻言,邪修瞪大了眼睛,脸色骤然变得惊恐苍白。
“主……”
还不等他说什么,戚崇已然将他的头颅斩下。
这名邪修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戚崇斩杀的命运。
他亲自将人扔到了那巨大的炉子中,看着火舌迅速尸体吞噬,他眼底浮现出残忍与贪婪。
低声喃喃道:“不够,这些人还不够,要尽快将这东西炼制出来!”
接下来几日,每日都有数十人被戚崇斩杀,丢入火炉中。
修真界,飞云宗。
如今震鳞峰上只有风鹤云一人,连峰主凌霄真人都已爆体而亡。
除了洛楚还要好些,每个人死去的方式都那般的不体面。
他为凌霄真人、温玄、陆时卿与洛楚都立了一个衣冠冢,他也不知他为何要这般做,可能是因为这震鳞峰上太孤寂了。
风鹤云觉得,这一定是他们当初那般对待沈桑若的报应。
他们咎由自取,他们罪有应得。
他看着昔日同门与师尊一个一个死在他的面前,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
面对空荡荡的震鳞峰,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没有一个人能同他说说话。
一开始,他还会在震鳞峰上如同孤魂野鬼一般,四处晃荡。
可每到一处,脑海中都会回想起曾经与沈桑若,与他的师弟们一起相处的画面。
心中只觉得难受得要喘不过气来。
回不去了,终究是回不去了。
走到最后,他的心绪变得烦闷不已,后面他便也不在震鳞峰走动了。
他试着提起从前的兴趣,比如他的酿酒坊。
可进到酿酒坊,他便会想起那坛桑葚酒,想起曾经他将沈桑若关在酿酒坊中。
又愤怒地将他珍藏的一堆美酒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