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确定，沈桑若在他这里的遗憾是他的功法，玄火真龙诀。
她单火灵根的天赋，原本那样契合玄火真龙诀，可在他座下那么多年的时间，也没有得到他的传承。
凌霄真人忧愁的也正是此，沈桑若已是接近元婴中期的修为，此时如何还能换功法？
若是她足够强，当然也能将玄火真龙诀当做辅助功法。
可骄傲如凌霄真人，怎能忍受自己最得意的功法沦为别人功法的辅助？
更何况那功法的创建者还是他最厌恶之人。
可若是要换功法，便只能将沈桑若身上与落霞琉火诀和煽风点火诀的联系拔除，犹如剔骨抽筋。
凌霄真人面上闪过一抹纠结。
他已做了那样多的错事，亏欠沈桑若那样多，让她受了那么多苦，如何还能忍心让她再受伤害？
而且还是如此折磨人的痛楚。
此刻他对她无疑是心疼的，不愿对她如此。
可若不将玄火真龙诀传承于她，她对他的情感便永远都找不回来。
想到此，凌霄真人陷入了深深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