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留意着柳林的侧脸，见柳林神色如常，并无生气的迹象，这才清了清嗓子，冷声冷气地开口喝道：
“柳大人不与你们一般见识，该上的酒菜就赶紧上，该呈上来的稀罕物也别耽搁。另外，找两个机灵、见过世面的来伺候着！”
那九色羽衣女子听闻，连忙又行了一礼，姿态愈发恭敬，随后缓缓退了出去，身影消失在那片光晕之中，只留下包厢内暂时的安静。
柳林微微皱眉，目光望向透明墙壁外那依旧喧闹的飞禽世界，心中暗自思索着接下来的行程，以及这繁华背后隐藏的诸多复杂之事。
在逸羽阁这如梦似幻的包厢内，气氛稍稍缓和，姜胖子瞅准时机，与柳林闲聊起来。他那圆滚滚的脸上堆满笑容，憨态可掬地开口说道：
“柳大人，您可知晓，咱们如今所在的这片区域，名为鲲鹏法界，它实则是一个处于开启状态的中千世界碎片。”
此言一出，柳林不禁一怔，脑海中瞬间涌起诸多疑问，当下脱口问道：
“人不是无法融合中千世界碎片吗？”
这个认知，还是他从王冠之那里听闻的。以他如今的地位，也不过是融合了一个完整的小千世界罢了。
在他心中，中千世界碎片那可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特殊存在。若在这洛阳之地，中千世界碎片竟成了稀松平常之物，那心理落差可着实太大了。
姜胖子重重地点了点头，神色认真地解释道：
“是啊，大人。正常的修炼者确实难以与中千世界碎片融合。您想想，咱们自身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带动如此庞大的世界。即便强行融合，浑身的力量都会被瞬间抽干，用以供养这中千世界碎片。如此一来，堂堂修炼者转眼间就会沦为毫无修为的普通人。”
柳林听后，心中豁然开朗，不禁再次点头。此前在王冠之那儿，虽听闻人不能融合中千世界碎片，可缘由却听得一知半解，似懂非懂。如今经姜胖子这般直白地阐述，他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姜胖子稍作停顿，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
“这酒楼的掌柜，那可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他寻到一个自不量力、妄图融合中千世界碎片的家伙，设法控制了他，而后将其炼制成了进入中千世界碎片的入口。历经几十年，更是将那人彻底变成了傀儡，如此一来，这中千世界碎片便成了他手中的一件法器。”
柳林眉头微皱，听得入神，心中对这掌柜的手段既惊叹又感到一丝寒意。
“不过，”姜胖子话锋一转，“这东西虽神奇，却不能用于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