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咱们不懂什么大道理,吃谁的喝谁的,咱们就给谁拼命!”
“再说了,老子可是拿到地契的,这土地可以传下去,老子有儿子,老子不能让那小兔崽子继续和我一样受穷!”
大街上的百姓说的基本上都是这一类话,这太子也是听的心思沉重。
默默的回到了客栈,此时他居然注意到了客栈的最中央居然摆着柳林的画像,人活着的时候就被供奉,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偌大的殊荣!
很少有人能做到,但是柳林却做到了。
“如果咱们大晋天下的官员,都能像柳林这般,对于朝廷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儿吧……”
太子有些感慨,在小二的引领下进了自己的房间,伸手摸了摸滚烫的土炕,心中暗道这东西是个好玩意儿。
这帝国北疆每年冻死的人不计其数,有了这东西,还真就是个好事儿。
而且他也注意到了,这土炕里烧的并不是木材,而是一种黑漆漆的石头,土炕里填上几块就能燃烧一宿,当真是利国利民啊……
一夜无话,这太子殿下躺在温暖的土炕上辗转反侧,一宿过得艰难无比。
次日破晓,司马越换上素色锦袍,带着阿砚前往公孙府。
朱漆大门斑驳剥落,铜环上结着冰棱,门房见了他们却如临大敌:刺史大人染恙,不见客!话音未落,院内突然传来丝竹声。阿砚正要发作,司马越抬手止住。
绕过侧门,司马越踩着积雪翻进内院。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公孙硕歪在锦绣榻上,左手搂着歌姬,右手端着羊脂玉盏。金丝帐幔下,波斯进贡的香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公孙大人好兴致。司马越推门而入,寒风吹得帐幔翻飞。公孙硕猛地坐起,玉盏坠地摔得粉碎。这位传闻中病弱的刺史,面颊红润得过分,锦袍上还绣着金线云纹。
你...你是何人?公孙硕的声音在颤抖,目光却死死盯着司马越腰间的螭纹玉佩——那是皇室独有的纹饰。
听闻大人治理并州有方。司马越踱步到窗前,看着院外柳林的暗卫巡逻,只是不知,百姓口中吃人宴的公孙家,与大人是何干系?
公孙硕扑通跪地,华服沾满炭灰:殿下饶命!他涕泪横流,公孙家早躲去了幽州,或者是暗处,那公孙婀娜更是成了柳林的夫人,留我背这黑锅!柳林掌控幽州粮道,更是掌控民心!我若不从...前日管家不过说了句朝廷自有法度,就被...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皮靴踏雪声。
司马越当机立断,扯过帐幔裹住公孙硕。暗卫破门而入时,只见满地碎玉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