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注视着前方,似乎在等待某个注定的时刻到来。
萧书韵站在一旁,双手抱臂,目光如寒霜般冷然。她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夜风拂过她的发丝,掠过她肩头的衣衫,仿佛在她的冷峻之中增添了一抹不近人情的傲然。
树影轻摇,柔和的月光透过枝叶洒下,隐约中,李漓与蓓赫纳兹的身影在朦胧的光影中浮现。两人并肩走来,脚步声轻轻踏在松软的落叶上,带来一点点簌簌的沙沙声,仿佛打破了这一片死寂的宁静。
萧书韵微微扬眉,眼中浮现出一丝冷意。她走上前,带着一抹嘲讽,嘴角微微挑起,声音低沉而带有讥讽:“哼,我还以为你因昨天被我打趴下了,今晚就不敢来了呢?”她故意拖长了语气,话里带着不屑,然而那目光中却藏着一点点期待,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李漓迎上她的目光,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随意却透出一种不惧的从容。“呵呵,师姐,我能不来吗?若是再不来,只怕你真要笑我一辈子了。”
萧书韵冷笑一声,眉宇间一丝不屑的讽刺一闪而过:“我为什么要笑你一辈子?难不成你还想我陪你一辈子练功不成?”
李漓笑意加深,轻声答道:“那岂不是最好吗?”
萧书韵嗤笑一声,随即毫不留情地回怼道:“呸!你想得美!”
两人针锋相对,话语间却带着彼此熟悉的默契与不变的情感。蓓赫纳兹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她静静观察着这对师兄妹的对话,不禁莞尔,似乎为他们之间这种不露痕迹的关切而感到有趣。
李漓轻咳一声,似乎想缓和气氛,眼中露出几分认真:“不过说真的,我若真的不来,只怕李绮罗的性命就危险了吧。”
萧书韵的脸色微微一变,冷笑之下掩不住一丝抱怨:“哼!原来你是怕师傅去取了那只掉了毛的铁鹞子的性命啊?”她语气冷淡,似有不满。
李漓微微一笑,不再争辩。经过这半个多月的接触,李漓知道,萧书韵虽冷言冷语,但心底对他早已有一份深厚的关怀。而站在前方的萧照,虽总是以严厉的姿态出现,但那眼神深处也时常透露出对他无言的教导与期待。夜色愈加浓重,风声低吟。几人无言地站在那片月光与树影交织的夜色之中,各自心中却涌动着不同的情感波澜。在这夜幕笼罩之下,他们的缘分与羁绊,也正悄然在时光中延展。
“来,师傅。”李漓从怀中掏出一个装满酒的皮囊,双手奉上,笑得谦逊而调皮,“这是我特地带来孝敬您的,还请您笑纳!”
萧照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