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似乎在试探素海尔。
素海尔低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金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随手一挥,动作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袋金币被他丢回了弗朗索瓦的脚边,撞在地上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几枚金币四散滚落,停在帐内的角落里。“当年我不过是养寇自重罢了,”素海尔冷冷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留你一命不过是顺手的事,懒得脏了我的刀。你不必谢我。如今,就你给得起的这几个臭钱,我也根本看不上。”他抬起眼,目光如刀锋般直刺弗朗索瓦,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别在这儿绕弯子浪费我的时间。如果你是想在附近当土匪,那大可不必来找我。如今我不管治安,剿匪也不是我的差事。你该去找塔伊布结交结交——不过他可不像我,脑子一根筋,认死理,你恐怕很难搞定他。”
弗朗索瓦弯腰捡起地上的金币袋,手指灵活地将散落的金币一枚枚捡回,掂了掂袋子的重量,脸上笑意更浓,露出一口略显发黄的牙齿。“大人,看来您的胃口果然变大了啊。”他将金币袋塞回斗篷内侧,语气中多了几分自信,甚至带上一丝挑衅的意味,“那就好办,我果然来对了。而我,也不是甘心只当个土匪的人。”他挺直了身子,斗篷下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眼中闪过一丝野心的光芒,仿佛早已在心中勾画出一幅更大的图景,而素海尔,正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哦?”素海尔挑了挑眉,动作微妙而充满意味。他端起粗陶咖啡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缓缓抿了一口,浓烈的苦涩在舌尖弥漫开来,像是此刻他复杂心境的某种映照。素海尔的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弗朗索瓦,语气中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好奇:“那你还想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打算洗心革面,想当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来求我帮你找个好心的地主,你好去给人家当佃户?”
弗朗索瓦上前一步,靴底踩在地上发出低沉的闷响,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阴冷的意味:“艾赛德已经死了,这一点我们这些明白的人心里都清楚。”他顿了顿,目光紧盯着素海尔,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似乎想从中窥探出对方的真实想法,“这个国家为什么要归那些他留下的女人们掌控?她们凭什么坐在那个位置上发号施令?就凭她么陪艾赛德睡过觉吗?”
素海尔闻言,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他的姿态看似随意,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示意弗朗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