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的血迹与尘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疲惫的气息。此外,波巴卡还带走了威风军校和阿里维德医院,以及从城里逃出来的一大波难民。大概波巴卡并无太多野心,而是抱着收拾残局的心态去这些事的,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参与素海尔和雷金琳特之间的冲突。
素海尔并未急于下令攻城,而是勒马停在距离城墙数百步外的空地上,冷眼观察着城头的动静。他身后的苏丹卫队迅速散开,在城外扎下营寨,将潘菲利亚城团团围住。营地中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搭建帐篷,搬运攻城器械,马匹被拴在营地边缘,低声嘶鸣。弗朗索瓦站在素海尔身旁,左臂的纱布已被阳光晒得发硬,血迹凝成暗红色的斑块,隐隐透着一股腥味。他的脸色阴沉,目光扫过城墙时带着几分不安,但更多的是被逼到绝境的愤怒。
“弗朗索瓦,”素海尔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午后的热浪中显得格外刺耳,“你带一队人,率先攀墙。我们的人数是他们的四倍,我要你去撕开缺口。”他的语气冷酷而果断,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弗朗索瓦,似乎在试探他的胆量与忠诚。
“你这是让我去送死?”弗朗索瓦的脸色微微一僵,喉咙滚动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他很清楚,这是一场九死一生的任务。潘菲利亚城的城墙高耸坚固,獬豸营的弓箭手在阳光下已拉满弓弦,箭尖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怎么?你不去?”素海尔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面对素海尔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弗朗索瓦只能咬紧牙关,低声应道:“我去就是了。”他转身召集了一支百余人的先锋队,手中紧握长剑,目光阴郁地望向城墙,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战斗在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号角声中拉开序幕,那声音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回荡在潘菲利亚城外的荒野上空。烈日炙烤着大地,热浪扭曲了远处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干土与汗水的味道。弗朗索瓦站在先锋队的最前方,手中紧握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目光阴沉而决绝。他的身后,百余名士兵扛着粗糙的攻城梯,脚步沉重地在滚烫的地面上迈进。这些士兵大多是临时征召的杂牌军,盔甲破旧,眼神中夹杂着恐惧与茫然,但迫于素海尔的军令,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跟随。
“冲!”弗朗索瓦嘶哑地吼了一声,率先冲向城墙。他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左臂的纱布在剧烈的动作中微微松动,隐隐透出血腥的气息。身后士兵们紧随其后,攻城梯的木头在肩膀上吱吱作响,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滴落,在地面上蒸腾出一缕缕白气。烈日下的城墙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