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纳迪娅则带着北非宫廷的优雅,端着茶和蜜枣徐徐加入战局。李漓被围在中间,左边是莎伦的轻声细语,右边是梅琳达的高声笑语,面前是帕梅拉的烈酒和迪厄纳姆的葡萄,身后有哈达萨的鸡腿油印,耳边还有阿米拉和纳迪娅的低语劝茶。他试图开口,却被这五花八门的攻势淹没,只能无奈地揉着太阳穴,脸上写满了“救命”两个大字。
终于,贪吃的哈达萨瞅准了混乱中的空隙,像个逮到机会的小贼,趁人不备扑到李漓身旁。她那油腻腻的嘴唇“吧唧”一声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湿乎乎的油渍,浓烈的烤鸡味夹杂着她没擦干净的嘴角残渣,扑鼻而来,熏得人头晕。李漓忍无可忍,猛地从床上弹起身,顶着两个深如墨染的黑眼圈,像是熬了三天三夜的苦力。李漓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扯开嗓子吼道:“弗谢米娃!快进来,把她们都轰回自己房间去!这都几点了,我要睡觉了!”那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崩溃的怒气,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满屋子的喧嚣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凝固在空气中。
门外,内府女兵队长弗谢米娃正倚着墙,带着波兰人特有的圆滑与狡黠,懒洋洋地拍了拍副队长菲奥娜的肩膀。她眯起一双精明的眼睛,低声嘀咕:“这种招人恨的差事,还是你去吧,我可不想被她们记仇。”她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双手环胸,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显然精于明哲保身。菲奥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小声抱怨:“每次都推给我……”可还没等她硬着头皮带着女兵冲进去,屋里的女人们已经听到了李漓的咆哮,风声不对,一个个悻悻然散去。
莎伦慢吞吞地松开李漓的袖子,垂下眼帘,轻声嘀咕:“少爷也太狠心了……”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像个被冷落的小女孩,脚步拖沓地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偷瞄一眼,满脸的不舍。梅琳达则夸张地叹了口气,手里的香水杯一晃,香气四溢,她用那标志性的巴黎腔调的法兰克式拉丁语抱怨道:“哎呀,看来今晚又没戏了,我的玫瑰香白调了!”她甩了甩裙摆,昂首挺胸地离开,像是舞台剧落幕的女主角,带着几分不甘的戏剧性。帕梅拉却不屑地哼了一声,抓起她的红酒杯猛灌了一口,嘀咕道:“没劲,走就走,明天我再带更烈的酒来!”她甩着流苏裙,大步流星地出了门,背影透着一股不服输的野性。迪厄纳姆却像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退场,手里还攥着那盘葡萄,低声呢喃:“月光下的祝福还没用完……”她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
贪吃的哈达萨则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被挤出门,满嘴油光地嚷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