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姆、朗希尔德、卢切扎尔、还有贝尔特鲁德……她们都是我的家人。许久未见,我确实也想念她们。”他走到古夫兰身旁,低头看向摇篮里的李植,手指轻轻点了点婴儿的小脸,小家伙咿呀一笑,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柔光,像在用这份温情缓解自己的歉意。
古夫兰轻轻咬唇,低头看着李植,小家伙挥着小手,她低声逗弄:“穆拉迪,你长大了可别学你爹,喜欢到处跑,而且还那么花心。”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自嘲,抬头望向李漓,眼底闪过一丝酸楚:“我早知道……安托利亚留不住你,小小的鲁莱更拴不住你。你像风一样,天生不属于一个屋檐。”她的语气柔和如风,透着一股隐忍的刺痛,像针刺在心口,又像早已习惯的妥协,墨绿长袍下的身影微微一僵,眼底的柔光与酸涩交织。
李漓有些愧疚,挪了挪身子靠近她,手掌轻搭在摇篮边缘,指尖划过木纹,低声道:“古夫兰……”李漓的声音低沉,透着歉意,眼底闪过一丝动容。
古夫兰轻轻摇头,打断他,低声道:“别说什么了,艾赛德。我不是埋怨你。你想去,就去吧。只要你还记得我们这个家,记得你在这儿有个儿子,还有一个曾陪你守过风雨的女人。”她的语气轻柔如风,手指轻抚李植的小手,眼底闪过一丝酸涩,却迅速敛去,正如深谙命运的智者,用温柔掩饰内心的波澜。
李漓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李植的小脸上,婴儿咿呀挥手,他低声道:“我会回来的。”他的语气平稳,透着承诺,手指轻轻握住摇篮边缘,指节微微泛白,眼底闪过一丝坚定,像在用这份承诺安抚她,也安抚自己。
“我知道你会。”古夫兰低头逗弄李植,低声道:“还有你说的那套规则,你该在离开前通知雅思敏和其他人,并立下字据,——不为了你或我,而是为了这个国家,安托利亚绝不能再出现之前那样的动荡局势。”
阳光渐渐西斜,露台的阴影拉长,雕花木栏投下斑驳的光斑,像一段沉默的尾声。牌桌上的喧闹渐渐平息,蓓赫纳兹扔下最后一张牌,低声道:“不玩了,露巴娜这新手运气太邪门。”萧书韵冷哼一声,起身抖了抖长袍,低声道:“她赢的是你的钱。”露巴娜咧嘴一笑,金币叮当作响,低声道:“再来一局?”观音奴默默收拾牌堆,低声道:“够了,歇吧。”海风卷着港口的咸味与集市的低语,吹过露台,婴儿的笑声在空中轻轻飘荡,咿呀声与海鸥的鸣叫交织,风中那点淡淡的忧愁,如露台上的影子,无处安放。
风从拱门外吹入,吹动露台上的纱幔猎猎作响,阳光斜洒在花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