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本来我们先知族和他无冤无仇,族长也和他冰释前嫌,一旦我们表露出杀机被他察觉,他一定会将我们先知族视为仇敌,到时候明明是友非敌,却硬生生被我们逼成了仇敌。”一名老先知说道。
“一切还要看族长的决断。”又一名先知说道。
下方地牢,银桥的尽头是一方甬道,我和奥古穿过甬道之后很快又踏上一条银桥,这一次的银桥两方不是深不可见的深渊,而是一樽樽装满溶液的透明容器,每一樽容器之内都有一个人影,诸多像是神经脉络的生物组织连接着这些人影,从他们的后脑嵌入,镶进肉身。
我心中起疑,佯装淡定问道:“奥古族长,这里似乎是你们先知族的重地,我这样贸然进入,是不是有些不妥?要不然我就在这里等您?”
奥古说道:“无妨,我要和徐凉小友一见如故,理应坦诚相待,这地牢明面上是先知族的地牢,实际上也是一座实验基地,实不相瞒,您的高徒就被关在前面那座银桥下。”